毛泽东有首七律诗《送瘟神其一》写道:“绿水青山枉自多,华佗无奈小虫何!千村薜荔人遗矢,万户萧疏鬼唱歌。……”那是他在1958年一个夏日,读到报章上有关一种叫“血吸虫”的小虫祸害中国南方百姓的新闻时,“浮想联翩,夜不能寐”,以悲愤的心情所作。
如果他泉下有知,必定对当前香港发生的“曱甴”之乱痛心疾首!
所谓“曱甴”,就是广东话的“蟑螂”,读音为“嘎砸(gad zad)”,是一种人见人憎的昆虫,因为它核突、肮脏,群起出现时左窜右扑,很是吓人。
自今年6月初至今仍未收旗卷伞的假“反送中”、真“乱港”的香港示威者,据知最早被香港警察队员佐级协会主席林志伟形容为“曱甴”,一时广为流传。
这些示威者绝大多数戴头盔、眼罩、口罩、黑衣、背包,外型像极曱甴,而他们的所作所为,例如:暴动纵火、聚众殴斗、非法禁锢、殴打伤人、使用攻击武器、刑事毁坏、盗窃、残暴、滋扰欺凌、堵塞公路、阻挡地铁、瘫痪机场、干扰游客、破坏社会经济、侮辱国旗国徽等,与曱甴一样令人神僧鬼厌,所以被称为“曱甴”,实在贴切不过!
此外,这些反中、仇中、抗中的香港“废青”无法无天的行为,与中国当年发生文化大革命时的“红卫兵”如出一辙,因此也有人形容他们为“黑卫兵”。令人啼笑皆非的是,他们好学不学,为何要学自己仇视对抗的大陆“反叛前辈”?
据报,乱港“曱甴”最新丑行是上周六(8月24日)在观塘区闹事,进行反修例示威,再度爆发多区警民冲突,包括使用竹马、水马、铁马等物堵路、破坏灯柱、抛掷汽油弹和纵火攻击警察等,这些耳熟能详的戏码,在这两个多月来周而复始地重演,曱甴不累,观众都看得累啊!
我认为,香港警察可说是当今世上最窝囊的执法单位。他们面对示威暴徒一直处于捱打姿态,备受暴徒以凶险武器无情攻击、砖头橫飞、铁通乱掷、弓箭和鐳射激光四射等,却只能以催泪弹、胡椒粉等还击,还被指责“使用高度武力”;有示威女子眼晴被同伴弹弓误射,却被诬告乃警方所为及大作文章;警察总部与各区警署被包围或攻击、警员与家属被起底和网上欺凌、宿舍被骚扰等“新恐怖主义”。
警察今日驱赶或捕捉了几只“曱甴”,明天成群结队的“曱甴”又卷土重来,令警方疲于奔命,徒劳无功,更使到期待回复正常生活的市民空悲叹。
警察今日驱赶或捕捉了几只“曱甴”,明天成群结队的“曱甴”又卷土重来,令警方疲于奔命,徒劳无功,更使到期待回复正常生活的市民空悲叹。
无庸置疑的是,如果类似香港示威暴乱的情况在世界任何其他国家发生,暴徒早就被当局一次过镇压或甚至射杀,岂容他们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,不停横行霸道?
有论者分析这次香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暴乱风波如下:
(1) 香港当前面对最大的问题是司法界。香港的高等法院和终审法院都是“外国人开的”,大部份法官是获得终身制保护的外籍人士。“警察捉人、法官放人”和“暴徒无罪、警察判刑”等反常判例,导致示威者胆大妄为,警方却投鼠忌器,难怪香港会重演“革命无罪,造反有理”的悲剧!
(1) 香港当前面对最大的问题是司法界。香港的高等法院和终审法院都是“外国人开的”,大部份法官是获得终身制保护的外籍人士。“警察捉人、法官放人”和“暴徒无罪、警察判刑”等反常判例,导致示威者胆大妄为,警方却投鼠忌器,难怪香港会重演“革命无罪,造反有理”的悲剧!
(2) 香港第二大的问题是“第四权”——媒体。据知香港当今17个主要媒体中,只有《大公报》和《文汇报》两个具有中方背景的媒体,可惜公信力不高。广大市民深受占多数的反中媒体的舆论影响和洗脑,不言而喻。
(3) 香港第三大的问题是教育界。香港每次出现问题,带头的都是“脑残”大学生。这是因为香港虽然已回归中国22年,但是向学生灌输政治立场的殖民化教材竟然一直没变,不必向中央政府送审。难怪他们不会热爱祖国,反而响往殖民地宗主国——英国或西方强国——美国的价值观!
(4) 最后一个问题是,中国为何不让解放军或驻港部队出手对付那些暴徒?这是考虑到进去以后,若不改变香港现有的资本主义性质,即使军队要维护治安也没用,因为法庭依然会轻判那些暴徒。若要改变香港的政治制度,那会对内陆和香港两者的政治和经济影响很大,例如需花大量的人力、物力和财力去维护香港的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,并不划算。唯今之计,让沉黙大多数的香港人痛定思痛,自己解决那些法院的垃圾和独派份子,即发现那些人让自己活不下去时,自然会支持香港政府对付它们。
毛泽东在《送瘟神其二》中写道:“……天连五岭银锄落,地动三河铁臂摇。借问瘟君欲何往?纸船明烛照天烧。”描绘了广大民众能与大自然斗争的雄伟壮阔场面,也包含消灭血吸虫的内容,以及表达对“瘟神”的鄙视和嘲讽。
毛泽东在《送瘟神其二》中写道:“……天连五岭银锄落,地动三河铁臂摇。借问瘟君欲何往?纸船明烛照天烧。”描绘了广大民众能与大自然斗争的雄伟壮阔场面,也包含消灭血吸虫的内容,以及表达对“瘟神”的鄙视和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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